“你倒是还有点自知之明。”
张二妹轻笑一声。
随后收敛笑容，很严肃认真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那我就和你合作。”
“你有什么计划？”
“我没有计划！”
曦耸了耸肩道：“如果说，真要有计划的话，那就是走一步看一步。”
“事到临头再做决定。”
“反正我有的是时间。”
“巧了，我也是！”
张二妹微笑道：“我也死不了，大不了再入轮回。”
“你是死不了，那他呢！”
曦望了一眼某个方向的神殿。
“他？”
张二妹淡然一笑：“既然有人算计我，让他入局。”
“关键时候自然会有人出来保他。”
“我该做的已经做了，能帮他的都已经帮他了。”
“至于其他的，那就随缘吧！”
“你说是吗？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
“就比如凌竹意，不就救了他几次吗？”
曦起身微微一笑道：“该担心的，自然有人担心。”
“不该担心的，我们担心也没用。”
“既然都说开了，那我也就告辞呢！”
“不送！”
张二妹举了举手里的酒壶。
曦的身影消失在原地。
张二妹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去。
脸色冰冷。
谁也不知道他在想自己。
……
时间悠悠。
白云苍狗。
神殿内。
陈安盘坐在神台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