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现在就走？”
陈安看着凌竹意问道。
“下午去！”
凌竹意道：“我准备上午把剑气成阵讲完，以后一段时间，我都没时间教了！”
“好吧！那我先去真传堂了！”陈安道。
“去吧！”
凌竹意摆了摆手。
等陈安离开后，刚才那名消失的灰袍再次出现在院外。
灰袍人恭敬行了一礼。
凌竹意神情冷漠地看着灰袍人说道：“你回去告诉那些人，我凌竹意怎么做，轮不到他们来指手画脚，要是让我再听到他们一句废话，我一个个去找他们，一定让他们满意。”
语气平淡且肃杀。
灰袍人再次恭敬一礼：“属下一定带到。”
灰袍人身影如同溶于虚空一般，瞬间消失不见。
也没有任何灵力波动。
堪称诡异。
凌竹意却连多看一眼的心思都没有，转身进厨房了。
……
陈安回到真传堂，刚坐下，龙芸就走了过来。
“陈安！”
“龙师姐，有事？”陈安看着龙芸笑问道。
不知何时，龙芸已经习惯了龙师姐的称呼。
这就和上学时期，同学给人取外号一样。
即便当时再抗拒，再愤怒。
只要叫的人多了，时间长了，自然就适应了。
别人再叫，也就自然而然地应了。
“你是想卖留影石对吗？”龙芸开门见山道：“我想和你合作。”
陈安看着龙芸诧异地问道：“你当时没录吗？找我合作？”
“录了，但是没有你录得好！”
龙芸道：“你的是全方位录制的，很多细节是我们录不到的，就算拿出去卖，等你的一出来，我们的必然就卖不出去了。”
“你拿什么和我合作？”
陈安道：“合作，你总得让我看到利益吧！没利益……我又凭什么和你合作？”
“云羽商会是我家的！”
龙芸淡淡说道：“只要和我合作，我让我家全力配合你！”
“云羽商会？”
这下不光陈安给惊到了。
就连旁边看热闹的纪策和荀温也同样一脸错愕地看着龙芸。